西郊别墅一事过后，周文绪一连待在画室好几天，连韩行舟回来她也是无精打采。
韩行舟端来一托盘晚餐，放在桌上，走到她面前，温声道：“先吃点东西。”
周文绪双眼无神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，明显没有听见去他的话。
韩行舟又是温柔地复述了一遍，两手按在她的肩上，低沉的声音附在她耳边：“待会再画好不好？我做你的模特。”
“做我的模特？”周文绪回过神来，“费用高不高？我要算算。”
“免费的。”韩行舟鼻息轻轻划过她的耳边，热得怀里的人连连发颤。
两人腻歪了一会儿，周文绪陆陆续续哼着声：“我饿了。”
韩行舟微地笑了笑，留她换气的时间：“不是在喂你？”
周文绪眼眸一瞪，轻声：“晚上想睡书房？”
“好。”
随着这声好，周文绪败下阵来，说是让他睡书房，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连自己一块搭进去。
她轻轻推他：“真饿了。”
“想在哪里吃？”韩行舟的脾气格外地温润。
“你定。”周文绪说，“都听你的。”
韩行舟撑着椅子想了一会，拉起她的手，“先吃点什么，待会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他的承诺激起了周文绪的些许期待，她静静地吃完他准备的营养晚餐，回二楼洗了个澡，换了身衣服。
再下楼时，韩行舟正在通电话。
“不用跟他废话，不签就不用签了，直接签违约合同。”
周文绪收回脚，站在楼梯口远远地望着他。
韩行舟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，朝她的方向看来。
四目相对。
周文绪面色沉静。
韩行舟挂掉电话，朝她温柔地笑了笑，而后起身向她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