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!腹痛便饮红枣姜汤暖身,头晕乏力就要多歇息,腰酸背痛或两乳胀痛,叫人来揉揉就能舒缓许多。”

    纵是林向晚早有准备这个话题定要触些私密,可大夫的直言不讳还是让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那,多谢大夫了。屋里那个男人,劳你费心。”

    立在外面的季痕见林向晚过来,神□□动,她耳力不错,刚刚营帐里发生了什么,她大约听到了一些眉目。

    沉默了半晌,她还是忍不住道:“少将军,军营里的男人都不干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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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您还是”

    林向晚微微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,“季管家,我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听此,季痕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林向晚牵着马信步走过军营,沿途的军士会躬身行礼,她也点头回应。

    已至午时,该是生火做饭的时刻了,大多数军妇都未见过林向晚,只知她是林纾将军唯一的女儿,此番亲□□问,合该留人用饭的,只是这军中伙食未免太过简陋

    “这些年,大家都吃了不少苦头,诸位放心,只要跟着林家效忠,护好大梁河山,就不会亏待各位将士。”林向晚看着聚众一处,都局促不安看着她不知道干什么的军士们,淡然一笑。

    “季管家,我们回去吧。”她今日原本只来探个底,没想到还有谢容那样的意外收获,让她分外满意。

    季痕应了声是,跟着林向晚朝回京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方入了城门,林向晚便看见一女子遥遥走来,穿着林府的仆服,见了她深深一礼,“少将军,夫主让奴婢来捎句话,说杨千户来了。”

    杨景天又来了?

    林向晚黑了黑脸,点点头冲身后的季痕道:“你带她回府,我先回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扬鞭纵马,一骑绝尘。

    将军府门前果然停着杨府的马车,林向晚扫了一眼,下马立刻往客室中去了。

    午时刚过,下人们正忙碌着,却无人说话。

    林向晚刚行至客室门口,就听见杨景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语气相当不善。

    “林将军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你我之间虽无书信凭证,却也是相互之间通了气的,为此我可是推托了几门好亲事,你林家怎可言而无信!”

    她刚想推门而入,就听她母亲道:“当初只说再议,并未定下婚约,何来言而无信一说。我将军府本是不缺人攀亲,只奈犬女重情,只带喜欢的人过门。”